「安息日研經坊」（2018-1-27）五經中的耶書亞（出埃及記13:17-17:16）問題討論摘要（16）（作者：Herbert Chan）
圖為紅海 [1]，攝於西乃半島；© Herbert Chan/Beit Midrash Yeshua
以色列民過紅海的經歷，保羅說是他們的洗禮（參林前10:1-2），是他們因著信而行的（參來11:29）。可以說，他們的生命從此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那麼，耶和華想以色列民在這個新階段學會甚麼？試列舉三項。
今段經文與耶書亞（耶穌）有甚麼相關之處？試列舉五項。
耶和華要以色列民學會甚麼？
今段經文主要記載以色列民過紅海並開始了在曠野的經歷。「過紅海」標誌著他們已徹底脫離了法老和埃及人的權勢，但在肉身上離開了埃及並不代表他們已準備好成為耶和華的子民，因為他們在思想和靈性方面仍然有許多地方要學習、改變和成長。現就今段經文的結構，論述耶和華要以色列民學習的其中三樣功課。
A. 法老和埃及的軍隊追上了以色列民（13:17-14:9）
B. 以色列民在紅海邊埋怨摩西要他們在曠野喪命（14:10-14）
C. 耶和華行神蹟救以色列民過紅海（14:15-31）
D. 摩西和以色列民唱歌（15:1-19）
E. 米利暗和婦女擊鼓跳舞（15:20-21）
E’. 以色列民在瑪拉發怨言（15:22-26）
D’. 以色列民在以琳和西奈中間、汛的曠野再發怨言（15:27-16:3）
C’. 耶和華行神蹟賜下鵪鶉和嗎哪給以色列民（16:4-16:36）
B’. 以色列民在利非訂與摩西爭鬧（17:1-7）
A’. 亞瑪力人前來要與以色列民爭戰（17:8-16）
第一樣功課：信心的成長
首先，今段經文的開首（A）和結尾（A’）都是關於以色列民與敵人爭戰，兩者的比較如下：
場景 | 第一次爭戰：巴力‧洗分（過紅海前） | 第二次爭戰：在利非訂（過紅海後） |
面對敵人 | 出14:10被法老和埃及的軍隊追上 | 出17:8亞瑪力人前來與以色列民爭戰 |
站住、穩住 | 出14:13摩西對百姓說：「不要懼怕，只管站住！看耶和華今天向你們所要施行的救恩。因為，你們今天所看見的埃及人必永遠不再看見了。」 | 出17:12但摩西的手發沉，他們就搬石頭來，放在他以下，他就坐在上面。亞倫與戶珥扶著他的手，一個在這邊，一個在那邊，他的手就穩住[2]，直到日落的時候。 |
高舉手杖 | 出14:16你舉手向海伸杖，把水分開。以色列人要下海中走乾地。 | 出17:9-11「……明天我手裏要拿著上帝的杖，站在山頂上。」摩西何時舉手，以色列人就得勝，何時垂手，亞瑪力人就得勝。 |
敵人大敗 | 出14:28水就回流，淹沒了車輛和馬兵。那些跟著以色列人下海法老的全軍，連一個也沒有剩下。 | 出17:13約書亞用刀殺了亞瑪力王和他的百姓。 |
對耶和華的信心 | 出14:31以色列人看見耶和華向埃及人所行的大事，就敬畏耶和華，又信服他和他的僕人摩西。 | 出17:12 但摩西的手發沉，他們就搬石頭來，放在他以下，他就坐在上面。亞倫與戶珥扶著他的手，一個在這邊，一個在那邊，他的手就穩住[3]，直到日落的時候。 |
得勝後的反應 | 出15:1 那時，摩西和以色列人向耶和華唱歌說：我要向耶和華歌唱，因他大大戰勝，將馬和騎馬的投在海中。 | 出17:15-16 摩西築了一座壇，起名叫「耶和華尼西」（意思是「耶和華是我旌旗」），又說：「耶和華已經起了誓，必世世代代和亞瑪力人爭戰。」 |
以色列民常憑「眼見」 | 出14:10……法老臨近的時候，以色列人舉目看見埃及人……。 出14:13 看耶和華今天向你們所要施行的救恩。因為，你們今天所看見的埃及人必永遠不再看見了。 出14:30 ……以色列人看見埃及人的死屍都在海邊了。 | （這段經文沒有出現「看見」之類的字眼） |
兩次爭戰雖然有許多相似的地方，但不同之處是以色列人對耶和華的信心表現。第一次爭戰時，他們的信心是建基於眼見的事實，當目睹耶和華施行神蹟把敵人消滅後，他們才對耶和華有信心（參14:31）；第二次爭戰時，他們對耶和華的「信心」則必需要一直穩住（參註2），直到日落，才能擊敗敵人。換句話說，耶和華讓子民在曠野中經歷爭戰和得勝，是要增加他們對耶和華的信心，信心必須由「只憑眼見」成長到「不憑眼見」，這是耶和華要祂子民學習的第一樣功課。正如希伯來書11:1說：「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實底，是未見之事的確據。」
第二樣功課：不停留在膚淺的階段
我們試比較「過紅海、唱摩西之歌」與「在瑪拉、以琳」這兩段記載：
場景 | 過紅海、唱摩西之歌（出14:10-15:21） | 在瑪拉、以琳（出15:22-27） |
面對死亡的威脅和 困境 | 出14:11-12他們對摩西說：「（1）難道在埃及沒有墳地，你把我們帶來死在曠野嗎？ （2）你為甚麼這樣待我們，將我們從埃及領出來呢？（3）我們在埃及豈沒有對你說過，不要攪擾我們，容我們服事埃及人嗎？ （4）因為服事埃及人比死在曠野還好。」 | 出15:22 摩西領以色列人從紅海往前行，到了書珥的曠野，在曠野走了三天，找不著水。 出 15:23 到了瑪拉（מָרָֽה），不能喝那裏的水（原文作מַ֙יִם֙ מִמָּרָ֔ה 瑪拉的水）；因為水苦（מָרִ֖ים），所以那地名叫瑪拉（מָרָֽה）。 |
解釋：以色列民在未過紅海之前，以為會被法老的軍隊殺死在曠野，這與他們在瑪拉時三天沒水喝、以為要死在曠野的心情類同；過紅海前他們以四句說話來埋怨摩西，對比著在瑪拉時，經文以四個「苦」字來形容他們沒水喝的困苦（「瑪拉」的原文意思是「苦」）。 | ||
以色列人的哀求 | 出14:10 法老臨近的時候，以色列人舉目看見埃及人趕來，就甚懼怕，向耶和華哀求（צָעַק）。 | 出15:25摩西呼求（צָעַק）耶和華。 |
聽從耶和華的指示。用杖／樹木向海／水行神蹟 | 出14:16你舉手向海伸杖，把水分開。以色列人要下海中走乾地。 出 14:21 摩西向海伸杖，耶和華便用大東風，使海水一夜退去，水便分開，海就成了乾地。 出 14:26-27 耶和華對摩西說：「你向海伸杖，叫水仍合在埃及人並他們的車輛、馬兵身上。」摩西就向海伸杖，到了天一亮，海水仍舊復原。埃及人避水逃跑的時候，耶和華把他們推翻在海中。 | 出15:25……耶和華指示他一棵樹。他把樹丟在水裏，水就變甜了。耶和華在那裏為他們定了律例、典章，在那裏試驗他們； 出 15:26 又說：「你若留意聽耶和華──你上帝的話，又行我眼中看為正的事，留心聽我的誡命，守我一切的律例，我就不將所加與埃及人的疾病加在你身上，因為我──耶和華是醫治你的。」 |
以色列民隨即經歷喜樂／豐足 | 出15:1-21摩西和子民唱歌、婦女擊鼓跳舞。 | 出15:27 他們到了以琳，在那裏有十二股水泉，七十棵棕樹；他們就在那裏的水邊安營。 （十二股水泉意味著每一個支派都有自己的水泉，是豐足的供應；而七十棵棕樹則意味著他們有充足的樹蔭。） |
信心仍未長成 | 仍然只顧眼前需要，對耶和華沒有信心，繼續埋怨摩西。（如：埋怨沒有水喝，參出15:22-25） | 仍然只顧眼前需要，對耶和華沒有信心，繼續埋怨摩西。（如：埋怨沒有食物吃，參出16:1-3） |
「以色列民過紅海」跟「瑪拉苦水」這兩個經歷很相似，同樣是要面對死亡的威脅，然而當摩西向海伸杖和把樹掉在苦水裏時，以色列民又再次親眼見證上帝的拯救。但很可惜，神蹟和充足的供應沒有讓以色列民在靈命上成長，他們之後在曠野遇到困難時仍然怨聲不斷。可見，人即使經歷過神蹟或得到物質上的滿足，也未必會使他的靈命成長，反而可能帶來反效果，因為人如果在患難時只懂追求神蹟經歷或祈求肉身上得到滿足，人就自然會變得越來越自我中心，失去了對上帝一份堅定的信靠。因此，上帝要子民學習的第二樣功課是，他們要明白在埃及地的十災以至現時的一切神蹟，都只能短暫地解決他們的問題和需要，而不能真正讓他們脫離困苦和怨天尤人的習慣[4]，從而感受到成為上帝子民的那份滿足。
第三樣功課：上帝的說話是關鍵
今段經文的脈絡跟創世記31-33章雅各的經歷也有著非常類似的地方：
經文 | 創31-33章 | 今段經文（出13:17-17:16） |
主要人物 | 雅各和他一家 | 以色列民 |
追捕者 | 拉班和他的眾弟兄 | 法老和他的軍隊 |
上帝的保護 | 上帝在夢中吩咐拉班不可對雅各說好說歹（參創31:24） | 耶和華的雲柱火柱由前面轉到後頭去，攔阻埃及的追兵（參出14:17） |
過河／海 | 過幼發拉底河[5] | 過紅海 |
擊鼓歡慶 | 創31:27 你為甚麼暗暗地逃跑，偷著走，並不告訴我，叫我可以歡樂、唱歌、擊鼓（תֹ֥ף）、彈琴地送你回去？ | 出15:20亞倫的姊姊，女先知米利暗，手裏拿著鼓（הַתֹּ֖ף）；眾婦女也跟她出去拿鼓（תֻפִּ֖ים）跳舞。[6] |
敵人前來 | 以掃帶著四百人前來 | 亞瑪力人（以掃的後裔，參 創36:12）前來 |
兩段敘述有許多平行之處，如果說雅各與上帝的使者在雅博渡口摔跤是他人生的轉捩點（這件事發生在拉班追他和以掃前來見他的兩段經文之間），那麼在今段經文裏，是甚麼可以讓以色列民的生命出現一個突破性的改變？筆者估計答案就在「法老要追回以色列民」及「與亞瑪力人前來爭戰」之間出現的兩段經文：
耶和華在那裏為他們定了律例、典章，在那裏試驗他們；又說：「你若留意聽耶和華──你上帝的話，又行我眼中看為正的事，留心聽我的誡命，守我一切的律例，我就不將所加與埃及人的疾病[7]加在你身上，因為我──耶和華是醫治你的。」（出 15:25b -26）
耶和華對摩西說：「我要將糧食從天降給你們。百姓可以出去，每天收每天的分，我好試驗他們遵不遵我的法度。」（出 16:4）
以上兩段經文的重點都是要以色列民學習遵守耶和華為他們定的「誡命、律例、典章、法度」，所指的當然不是之後在西奈山所頒下的一連串的誡命，因為他們還未到西奈山。耶和華在這裏說要試驗百姓，是要他們遵守當下祂藉摩西所給他們的吩咐，而最詳細和重要的吩咐莫過於「收拾嗎哪」這安排了（參16章）。以色列民在每一天的開始，就要學習遵行耶和華的吩咐，從而得著生命的基本需要，就是食物。這確實是非常有智慧的培訓方法！一方面，耶和華讓以色列民體會到每天遵行祂的話語，生活就會得到祂的供應，這是一種帶有鼓勵性的培訓，讓他們把遵行耶和華的誡命成為生活裏的恆常習慣，那麼，他們之後才能在西奈山領受更艱鉅的「誡命、律例、典章、法度」。另一方面，耶和華讓以色列民在最簡單的日常生活裏，明白到他們得以存活，完全是靠賴每天遵行上帝的吩咐！換句話說，耶和華藉「收拾嗎哪」這個吩咐，讓他們每天都遵行祂的吩咐，最終目的是要更新他們的靈命！這才是徹底扭轉他們生命的關鍵[8]，就如雅各在雅博渡口遇見上帝的使者之後，生命被徹底更新一樣。
按著這個理解，筆者嘗試比較「過紅海」（C）和「賜下嗎哪」（C’）這兩個神蹟的記載在結構上的相似之處：
以色列民的經歷 | 過紅海的神蹟 | 上帝賜下嗎哪（像植物的種子[9]）的神蹟 |
神蹟 | 水左右分開，成了乾地。 | 耶和華將糧食從天降給以色列民 |
與創世記第三天創造的關係 | 創1:9 上帝說：「天下的水要聚在一處，使旱地露出來。」 事就這樣成了。 創1:10 上帝稱旱地為「地」，稱水的聚處為「海」。上帝看著是好的。 | 創1:11上帝說：「地要發生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事就這樣成了。 創1:12於是地發生了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各從其類；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上帝看著是好的。 |
以色列民要遵行的吩咐 | 出14:13摩西對百姓說：「不要懼怕，只管站住！看耶和華今天向你們所要施行的救恩……。」 出14:14「耶和華必為你們爭戰；你們只管靜默，不要作聲。」 | 出16:4 耶和華對摩西說：「我要將糧食從天降給你們。百姓可以出去，每天收每天的分，我好試驗他們遵不遵我的法度。 出16:5到第六天，他們要把所收進來的預備好了，比每天所收的多一倍。」 |
要遵守耶和華某個誡命的次數 | 一次過 | 持續地每天、每星期去拾（也就是按著耶和華在創世時所定的時間表去過活，六天工作，第七天是安息日） |
這兩個神蹟都跟創世第三天的描述類似，耶和華在第三天「創造」了生命，現在耶和華把祂的話語（「嗎哪」代表生命）賜給以色列民，當他們遵照「收拾嗎哪」的安排，生命就得以存活。之前，以色列民過紅海時，耶和華給他們的只是一些簡單的吩咐：「不要懼怕，只管站住！」，到現在要他們持續每天、每星期去遵行收拾嗎哪的吩咐，這就是耶和華要以色列民學習的第三樣功課，要他們確切地知道在生活裏唯一能醫治他們（參註8）、使他們活命的方法，就是持續地遵行耶和華的吩咐。
今段經文與耶書亞（耶穌）的相關之處
今段經文跟耶書亞（耶穌）的生命和教導也有許多平行之處，現試列舉以下十個。
今段經文（出13:17-17:16） | 耶書亞（耶穌） | |
1. 掌管大海 | 出15:8 你發鼻中的氣，水便聚起成堆，大水直立如壘，海中的深水凝結。 詩107:29-30 他使狂風止息，波浪就平靜。風息浪靜……。 | 太14:25 夜裏四更天，耶穌在海面上走，往門徒那裏去。 可4:41……彼此說：「……連風和海也聽從他了。」 |
2. 水禮的救恩 | 出14:30 當日，耶和華這樣拯救以色列人脫離埃及人的手，以色列人看見埃及人的死屍都在海邊了。（參林前10:1-2） | 彼前 3:21 這水所表明的洗禮，現在藉著耶穌基督復活也拯救你們；這洗禮本不在乎除掉肉體的污穢，只求在上帝面前有無虧的良心。 |
3. 相信上帝和祂的僕人 | 出14:31 以色列人看見耶和華向埃及人所行的大事，就敬畏耶和華，又信服他和他的僕人摩西。 | 約14:1 「你們心裏不要憂愁；你們信上帝，也當信我。」 |
4. 樹 | 出15:25耶和華指示摩西有一棵樹能使苦水變甜 | 耶書亞的十字架是一棵樹。（參申21:22「掛在木頭上」） |
5. 嗎哪：不知道的食物 | 出 16:15 以色列人看見，不知道是甚麼，就彼此對問說：「這是甚麼呢？」摩西對他們說：「這就是耶和華給你們吃的食物。 | 約4:32-34 耶穌說：「我有食物吃，是你們不知道的。」……耶穌說：「我的食物就是遵行差我來者的旨意，做成他的工。」 |
6. 嗎哪：從天降下 | 出16:4 耶和華對摩西說：「我要將糧食從天降給你們。百姓可以出去，每天收每天的分，我好試驗他們遵不遵我的法度。 | 參約 6:31-41 耶穌說：「我就是生命的糧。到我這裏來的，必定不餓；信我的，永遠不渴……。」猶太人因為耶穌說「我是從天上降下來的糧」，就私下議論他。 |
7. 嗎哪：每天賜下的糧食 | 出16:4 耶和華對摩西說：「我要將糧食從天降給你們。百姓可以出去，每天收每天的分……。」 | 太 6:11 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 |
8.嗎哪：隱藏的 | 出16:33摩西對亞倫說：「你拿一個罐子，盛一滿俄梅珥嗎哪，存在耶和華面前，要留到世世代代。」 | 啓2:17 「……得勝的，我（主耶書亞）必將那隱藏的嗎哪賜給他，並賜他一塊白石，石上寫著新名；除了那領受的以外，沒有人能認識。』」 |
9. 磐石出水 | 出17:6 「我必在何烈的磐石那裏，站在你面前。你要擊打磐石，從磐石裏必有水流出來，使百姓可以喝。」 | 林前10:4 也都喝了一樣的靈水。所喝的，是出於隨著他們的靈磐石；那磐石就是基督。 約4:14「人若喝我所賜的水就永遠不渴。我所賜的水要在他裏頭成為泉源，直湧到永生。」 約7:38 「信我的人就如經上所說：『從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來。』」 |
10. 雙手舉起 | 參出17:9-12摩西在山上把手舉起，兩旁是約書亞和戶珥。 | 參太27:38耶書亞在山上被釘、手舉起，兩旁是盜賊。 |
總結
昔日耶和華在拯救了祂的子民之後，就開始栽培他們的屬靈生命，猶如父母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就會致力照料和培育他們一樣。由於以色列民在埃及已居住了四百多年，他們的心思意念和生活習慣不會輕易地完全擺脫埃及的影響。於是，上帝要他們重新學習三樣基本功課，包括：1）信心要堅定，看事情不憑眼見，只信靠上帝；2）不停留在渴求神蹟去解決即時的困難或肉身上的需要的初級階段；3）明白到上帝的話語就是生命，他們之所以能夠存活，是因著每天一早就開始遵行耶和華的話；而當他們持之以恆，就能經歷到上帝的醫治，心思意念被更新，屬靈生命也會茁壯成長。
今天，主耶書亞（耶穌）拯救了我們的生命，同樣也期望我們能在這三方面學習和進步。不要像當時的以色列民一樣，雖然親眼見證過上帝的拯救和供應，又會開口唱詩讚美上帝，但當這些令人興奮的情緒過了之後，一遇上日常生活的問題時又隨即埋怨上帝，仿佛在生命裏從來沒有經歷過上主的保護和供應一樣。求主幫助我們，在信仰路上不斷學習遵行祂的吩咐，在一切困難中穩住對祂的信心，以致屬靈生命能夠真正健康地成長！阿們。
[1] 「紅海」的希伯來文是「蘆葦海」，正確地點不詳。筆者在本文會沿用中文聖經譯本常用的「紅海」。
[2] 「穩住」的希伯來原文是 אֱמוּנָ֖ה Emunah，意思是信實、信心、忠心。這個詞在聖經裏第一次出現就是在這一節。
[3] 參註2。
[4] 當然，我們要理解，以色列民只是剛剛出埃及而已，所以不能對他們要求太高或太不合理。可是，耶和華也一直沒有因為他們在困難中埋怨而責罰他們，反而在他們的困難中不斷地供應和滿足他們的需要。因此，上帝一方面既對祂的子民有很大的憐憫和包容，但另一方面也容許這些困難的出現，好成為他們信心成長的踏腳石。
[5] 參創31:21，並NET Bible的註釋。
[6] 《猶太釋經集》（Mekhilta）說婦女早就預料到耶和華會行神蹟和得勝，所以帶備鼓來慶祝。
[7] 「疾病」的原文כָּֽל־הַמַּֽחֲלָ֞ה 應譯作「所有的疾病」或「每一種疾病」」。
[8] 以色列民在埃及地生活已經長達四百年之久，生活和思想上大概已經跟埃及人無異。15:26說上帝會因著以色列民遵守祂的一切律例而不將祂加在埃及人身上的疾病加給他們，意味著祂會徹底改變他們的生命，叫他們不會像埃及人一樣因為不認識、不知道耶和華是誰而招致上帝所加的疾病（例如：在十災裏的一切災病）。換句話說，耶和華醫治他們的方法就是叫他們遵行祂的一切吩咐。就如耶和華在施行殺長子之災前，他們因為遵行有關逾越節的吩咐，就經歷到耶和華把他們從埃及人那裏分別出來一樣。所以，要以色列民的屬靈生命真正「離開埃及」，其實不是靠過紅海，而是靠之後他們每天遵行耶和華的一切吩咐。
[9] 參出16:31，嗎哪的樣子像芫荽子（讀音「元須子」）的種子，顏色是白的。芫荽子估計是香菜／芹菜之類，但這裏的重點是嗎哪像「植物的種子」。
